黃海中學高三（2）班在畢業(yè)前夕的一次郊游中，同學們暢談前途和理想，不少同學把自己的理想拴在爹媽的腰帶上，田寶玉強調(diào)這是80年代中學生的特點。全班公認的考大學"一號種子選手"周毅認為，當代中學生應該邁開雙腿去走自己的路。周毅早年喪父，妹妹亞娣是熱愛長跑運動的初中生，兄妹二人靠長年有病的母親做零活勉強上學。周母想讓周毅高中畢業(yè)就工作，托人為周毅找好了工作，周毅得知，埋怨母親不應求人，堅持要考大學。一天，田寶玉誤以為周毅把自己考試作弊的事告訴了老師，找周毅打架，正好讓周母看見，她不問青紅皂白打了兒子。周母日夜勞累，終于病倒了。亞娣被體校錄取將去省城上學，為了照顧患病的母親，周毅只好放棄考大學。失望之余，他把自己抒發(fā)理想的習作（《海燕集》）投向大海。曾老師鼓勵周毅，以堅強的毅力邊勞動邊學習。一年一度的高考來臨了。王小卉的父親王貴山深受文化水平低之苦，小卉在父親的壓力下，夜以繼日地努力攻讀。高考發(fā)榜了，多數(shù)同學實現(xiàn)了愿望，考上了理想大學。田寶玉的父親與外商談判犯了錯誤，田寶玉出國留學成了泡影。王小卉以半分之差，未能達到錄取分數(shù)線，她無顏向爸爸交待，想跳海輕生，曾老師及時趕到，告訴她已被職業(yè)大學錄取。小卉悲喜交集，把錄取通知書遞到父親手里。周毅獨自坐在冰棍箱旁，思緒萬千。曾老師來到自己鐘愛的學生身旁，把被周毅扔進大海的《海燕集》交給他，曾老師已把它推薦給少年兒童出版社，編入《中學生詩選》。周毅振作起來，他決心開始高爾基式的"人間大學"生活，走另一條自學的成材之路。